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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卑劣(NP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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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只做我的花(h)
      叁两下褪去衣衫,月季藕节似的双腿扭了扭,勾脚攀附上他劲腰。
      朴悯舔舔嘴角,俯身咬住她唇肉,挤出痞笑:“忘了?”
      掌心撑在他紧实灼热的胸口上,小臂滑过光裸胸肌,感触到怦怦颤动的心跳。她被撩拨得面红耳赤,咬住下唇不吭声。
      “我帮你回忆回忆……”
      朴悯眼底情欲翻涌,舌头探出唇缝,舔舐着她净白脖颈。粗粝舌苔烙在白嫩肌肤上,拓出一朵朵红印,恍若梅花。
      修长指节朝下探到她花丘,刚碰到穴口就被粘稠汁液浸湿了指头。
      他贴着月季耳廓低喘,烟嗓尾调颤了颤:“湿成这样。”
      “不要……”
      “不要?”
      他长眸微眯,一手托起月季腰窝,长指顺着穴洞钻进深处。突兀伸进来的指骨挑逗她敏感巢穴,潮湿甬道霎时间收缩,藤蔓般箍紧他。
      月季低低嘤咛,喘息间吐出芬芳香气。
      朴悯忍不住吻了吻她粉嫩耳垂,又叼起来缓慢厮磨,手上动作未停滞,继而拓入另一根指头,沿着软绵花穴碾捣。
      来回抽动几下,蜜水潺潺直往外冒,小腹筛糠似的抖了抖。月季整个人脱力地仰靠着枕头,快感迅速侵蚀大脑,久久回不过神。
      他抽出手指,有心惩治,坏笑道:“现在还不要吗?”
      “要…我要……”唇舌中溢出细碎话语,不成腔调。
      月季双腿敞开,嫩穴露出小缝往外吐着晶露,多看一眼也令人血脉贲张。
      他顶了顶腮,窄瘦劲腰迫不及待覆上那具莹白躯体,硬硕性器沿着花心上下滑动,马眼沾染了粘稠香液。
      不费什么力气,就捣进深处,填满她瘙痒多时的穴肉。
      起伏的动作剧烈,朝花茎猛钻数下,饱胀感侵袭每一寸皮囊,肉欲潮水般涌来。她餍足地呻吟几下,又死死咬住唇珠,压下叫喊。
      熟料他蓦地提手掐住月季臀肉,拽着她往跟前凑了凑,那柄粗长又被吞进去几分。
      “叫出来,这次没有别人,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      “嗯啊…慢…慢一点……”
      她贝齿轻启,发出甜腻吟哦。
      朴悯磨了磨牙槽,层层迭迭的肉褶包裹住他,像是有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这根炙烫阳具,不好受。
      汗水濡湿他发梢,顺着腮颊滴落到蜜色胸膛,又被这沸腾情潮蒸干。
      他挺起后腰,膝盖压住月季左腿,破开阻拦的软糜媚肉,狠命向花心顶去,一冲到底,圆硕的龟头卡在宫口。性器涨大两圈,柱身盘旋着条条青筋,剐蹭过穴壁,激得月季浑身战栗。
      皮肉相贴,过烫的体温在彼此间来回游走。
      弯腰舔弄她嫣红唇瓣,气息湿热,喷洒到粉颊上一阵酥麻:“舒服吗?”
      “舒服……”月季掀了条眼缝看他。
      探手摸到她软丘内那颗肉核,捻按摩挲,穴肉受到刺激,纷纷蠕嘬长柱,从尾椎攀爬上痛快爽意,他喟叹一声,差点泄出来。
      眼眸锁住月季,舌尖滑过后槽牙,笑意中起了促狭,一个翻身倏地退出,躺倒在她身侧。
      饱胀之意陡然撤离,花穴翕动,难掩空虚落寞,她咽了咽喉头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      “换你来,坐上来。”
      朴悯一手搭在颈后轻笑,左眼下那颗小痣随着弯曲眉弓上下浮动,神色透着媚态,顶顶诱人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愣着干嘛,你又不是没试过。”
      说着那根粗长性器猛烈跳动了下,似是在赞同主人的话。
      月季咬牙跨坐到他耻骨上,软嫩小手扶着那昂首孽根,往自己穴缝内戳弄,时不时蹭过肿胀小核,研磨半晌,两人体液互相交融,却只堪堪吞下顶端。
      很是磨人。
      她缓缓沉下腰肢,极慢地吞噬硕壮性器,朴悯耐不住,颊面咬得紧,一下子挺身捅进去。
      “呜啊!”
      合二为一。
      深深浅浅地起伏湮灭她所有理智,眼底氤氲了水汽,朦胧凝着身下的男人,周遭仅余下潺潺水声。
      “月季。”
      听到呼唤,她下意识回应:“嗯?”
      “只做我的花,好不好……”
      “好……”
      朴悯眼中烁过光彩,支撑起上半身,将人拢进怀中,再次扑倒她。性器不舍得拔出,在穴内转动一圈,碾压出粘稠水液,顺着月季腿根流淌下来。
      耸腰奋力耕耘,每一次撞击都凿进花茎顶端,皓白小巧的足腕微微蜷曲,跟随他的插弄凌空划动。
      直至深夜,他才把灼热精液尽数射进暖巢。
      激烈性事结束,耗费过多精力,月季几乎是歪过身子就陷入沉睡。朴悯支着胳膊,默默注视着她沉静睡颜。
      思忖须臾,够了床头的手机过来,拍了张照片。
      迈巴赫靠着别墅外的白桦树,停了有半小时。
      车窗洞开,夜风闷热透着香甜。沉均晗叼着烟深嘬两口,白雾顺着吐息弥漫消散。
      张庆延老奸巨猾,朴世荣和他几番试探也不肯多吐露半点消息,之前段北封的那份基建文件,恐怕也是靠什么不正当手段得来的。
      按了按太阳穴,手机叮的一声传来消息提示,图标显示是条朋友圈的新微博,名字那一栏竟是朴悯。
      他挑挑眉,鬼使神差地点开。
      只有两张图,一张是个黑色头盔,另一张是枕头,左边铺满凌乱发丝,是个女人。微博文字前特意加了两个爱心——My love My flower。
      他薄薄眼皮颤动两下,勾唇冷笑,将烟蒂丢到窗外。
      翌日,晨光悠长晒进木屋,月季鼻尖耸了耸,悠悠转醒。朴悯赤条条趴在她身侧,还在梦乡。
      抬起胳膊刚想抻个懒腰,却猛地僵住,浑身酸痛像是要散架,昨晚真是纵欲过头了。
      小心避开朴悯,她蹑手蹑脚下床,匆匆换好衣服推门下楼。
      习惯性掏出手机,没来得及翻看几条信息,沉均晗的消息就顶到前头,是条视频。
      犹豫了半会儿,才戳开对话框。
      视频里是北芒山花园,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连根拔起的月季花枝。
      她眉心蹙紧,疏忽捏紧手机,这是什么意思?在向她示威吗?
      ——
      这章肉写了好久,一大章